美人盂是什么古代权贵的奢靡生活,恶心到足

 

明嘉靖四十年,朝堂上发生了一件大事。

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,世宗皇帝居住的西苑被全部焚毁,急需选定新的住址。

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,皇帝的宠臣严嵩竟贸然建议,要世宗皇帝搬到重华宫,也就是曾囚禁明英宗朱祁镇的南苑“监狱”里去。

将迁宫地址选在前朝皇帝的监狱,这可大大犯了帝王忌讳。

“凭借父势,专利无厌,私擅爵赏,广致贿遗。”

趁此机会,大臣徐阶授意御史邹应龙,上本弹劾严嵩之子严世藩。

一直以来,严嵩父子贪污跋扈为害一方,却屡次因皇帝的宠爱而全身而退,免遭惩戒。

如今迁宫一事令皇帝生疑,正是搞垮严家的大好机会。

果然,一阵沉吟后,明世宗下令,将严世藩流放边疆。

但让人意外的是,一段时间后,严世藩却擅自从边疆逃回。这让得知消息的明世宗大为震怒,当即将严世藩捉拿归案,并执行死刑。

行刑当日,百姓奔走相告,纷纷携带酒水饮料,“目送”一代奸佞殒命。

身为朝廷重臣,严世藩之所以能让百姓如此痛恨,与他本人的奢淫作风分不开关系。

白玉杯、美人盂……严世藩发明的这些“玩法”到底有多过分,才让他的死如此大快人心?

对痰盂,你了解多少?

痰盂,在中国社会漫长的发展史上都不可或缺。

据野史言,堂堂晚清名臣李鸿章,也曾在痰盂上闹出过笑料——一日出使国外时,李鸿章正与英、俄使者交谈,不料喉中异物难耐,口痰呼之欲出。

由于正值国宴,端坐在桌前的李鸿章不便离席,只得就近寻找痰盂应急。

但让他颇为意外的是,哪怕找遍了脚下,也没见到半点痰盂的影子。

无奈之下,李鸿章只得以餐桌上的酒杯暂代痰盂,不加遮掩的将口痰吐在了杯中。

一阵响亮的清嗓声后,李鸿章的喉中不适得以消除,但桌上宾客的脸色也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,更有甚者,出言责怪不说,还直接愤然离席。

众人的反应,让李鸿章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
他不明白,为什么明明是主家准备不充分,连最基本的痰盂也没有摆在脚下,自己在权衡之下吐在了酒杯中,竟然也能成为众矢之的。

考虑到外交为大,李鸿章还是压着火结束了宴会,与众人一起来到图书馆浏览参观。

走着走着,李鸿章的老毛病犯了,便与身边的工作人员沟通,想要一支烟来抽。

但让他更为恼火的是,这位工作人员不仅以“图书馆内禁烟”为由拒绝了他,还多次申明,希望李鸿章不要在图书馆内吐痰。

工作人员的态度,让李鸿章气愤不已。

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,刚刚走出图书馆后,李鸿章便在门外恶狠狠吐了口痰。

就是因为这个动作,还沉浸在愤怒中的李鸿章,又得到了一张“就地吐痰”的罚款单。

消息传出后,李鸿章也彻底成为了外国使臣的茶余笑料。

但在国人看来,李鸿章的“失态”却十分冤枉:口痰不吐,难道还有理了不成?

其实,归根结底,民众的不同反应都是文化认知搞的鬼。

在外国人看来,口痰污秽,能让细菌在空气中传播。当众吐痰,是一种极具羞辱意味的挑衅动作。

即使是实在忍不住,当事人也要找到一张纸巾或手帕,趁无人注意吐在其上才为佳。

相比于洋人,国人对吐痰的包容性就大了很多。

哪怕是到了提倡文明的现代社会,国人提及吐痰时,仍不觉粗鄙,反而将其当成可供炫耀的乐趣。

“如果吐痰吐得合乎美学,我倒委实不介意细菌会因此传播到空气中去。”

在谈起对吐痰的看法时,作家林语堂就曾侃侃而谈,在分解过吐痰的“动作艺术”后,将吐痰形容成了一种需要修炼的国粹。

这并不仅是个人癖好的孤例。

在中国人的礼仪里,摆上痰盂,除去是日常生活的必需之外,也象征着洁净与尊重。

其实,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“中国制造”,痰盂无法被外国人接受,多半是因为水土不服。

没有些血脉相传的中国式理解,痰盂还真不如手帕、纸巾来得干净卫生。

要知道,痰盂这一物件,最开始在晋代出现时,除去字面上的意思之外,还可放在餐桌上,充当盛放鱼刺剩骨的“渣斗”。

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,盛满污秽的痰盂不仅没被淘汰,还被注重审美的古人开发出了各种奢华样式。

有条件的富贵人家,会在痰盂的材质、做工、装饰上大下文章,而条件一般的普通人家,也会择优选购,将痰盂当作室内装饰的重要一环认真对待。

像在《红楼梦》中,初入大观园的刘姥姥就曾注意到,贾府所用的痰盂是“雕漆痰盒”,端端正正被放在了坐褥旁。

能被贾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奉为“座上宾”,足以看出当时人们对痰盂的接纳与认同。

这还仅仅只限于寻常的富贵人家。放在心术不正的人那里,痰盂的使用思维便打开得更灵活了。

比如说明朝的宦官权贵。

在盛放口痰的器皿选择上,这批人可以说是别出心裁,将权力高低与地位卑贱都清清楚楚的刻在了脑门上。

美人盂,古代丫鬟们的噩梦

在现代,“富二代”们含着金汤匙出生,脚不沾地就走出一条闪着金光的康庄大道;

在古代,也同样有一批受着父辈荫蔽的“官二代”,要风得风求雨得雨,活得尽兴潇洒。

无论是什么年代,想要将吃喝玩乐玩出花来,就不能不向这一批人诚恳取经。

但与现代不同,古代的“官二代”们想要出名,就必须高调炫富。只有尽可能的让百姓明白自己的奢靡无度,“官二代”的形象才能稳稳的立起来。

明朝重臣严嵩之子严世藩,就是“官二代”中的佼佼者。

仰仗着严嵩为自己打下的权力江山,严世藩可没少视金钱如粪土,招摇消费。

只不过,古代的百姓毕竟财力有限,炫富的时间一长,严世藩就发现,和普通百姓炫富,根本没有什么乐趣可谈。

想要狠狠出一出风头,要么推陈出新,琢磨出更好的炫富方式来,要么就与皇家——当时的权力巅峰比一比阔。

然而想了又想,严世藩认为,与皇家比阔,风险与收益根本就不成正比。

作为明朝第一大奸臣的儿子,即使再无心官场纷争,严世藩也明白触犯皇权会为自己带来的严重后果;

而论起资历,想要当与皇家比阔的第一人,严世藩也根本拿不到名留青史的号码牌。

毕竟,早在千年以前的西晋,开国功臣石苞的儿子石崇,就已经和晋武帝的舅舅较量过一番财力。

想要让自己“官二代”的帽子戴得更稳一点,严世藩还得开动脑筋,琢磨出一条属于自己的严式道路。

仔细挑选过后,严世藩决定,更换赛道,放弃手里的金银珠宝,转而向身边的美色下手。

原因很简单。

在那个年代,侍女仆从就是达官显贵最为趁手的工具人。

酒足饭饱后,支使几个美人取悦宾客,既是主人家彰显身份的证明,也是觥筹交错间不言自明的默契。

美人的容貌越美,美人的数量越多,主人家的地位就越高,财力也会更高。

当然,如果主人家正好其貌不扬,美丑对比间,美人的效果还会翻倍。

在这一点上,坊间有名的“丑人”严世藩颇有心得。

望着自己身边的丫鬟侍从,严世藩心一动,脑子里有了主意。

第二天晨起,丫鬟侍从们照例来到严世藩的房间,伺候后者起床洗漱。

唯一不同的是,从这一天起,丫鬟们的工作职责又添一项。

眼见睡眼惺忪的严世藩悠悠转醒,丫鬟们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,伏在床前,一边向上仰头,一边张开了自己的嘴。

而另一边,几声咳嗽过后,严世藩清清嗓子,将口中的浓痰一一吐到丫鬟们的嘴中。

一圈轮转下来,严世藩嗓子里的浓痰消失无踪,伏在床前的丫鬟们嘴中却收获不小。

接下来,丫鬟们要做的,就是面带微笑,将嘴里的浓痰全部咽下去,不准偷偷吐掉,更不准有呕声传出。

直到一切都处理妥当,充当了“痰盂”一职的丫鬟们才恭敬退下,服侍着严世藩起床穿衣。

这可并不是什么行为艺术。

既可实用,又能炫富。这个名叫“美人盂”的招式,正是严世藩苦思冥想出来的私人享乐妙招。

或许是因为身患气管炎之类的疾病,每当清早起床时,严世藩嘴中的浓痰总是特别多。

在最开始,严世藩常常命令丫鬟侍从守在自己身边,端着痰盂等待自己“清嗓”完毕。

但由于浓痰实在太多,单个痰盂根本不够用,所以想要夺人眼球的严世藩,便在侍女荔娘的提点下,将普通的痰盂换下,用丫鬟侍从的樱桃小嘴来盛放口痰。

美人自带体香,粉啄玉口又比痰盂美观不少,吐在这样的“痰盂”里,心理的满足远胜过浓痰的困扰。

尝到甜头后,严世藩便将“美人盂”当作了晨起的惯例,每天玩得乐此不疲。

久而久之,严世藩身边的权贵也听闻了“美人盂”的奥妙所在,纷纷竖起了大拇指,直言还是严世藩懂得享乐之道。

这么一来二去间,众人纷纷效仿,严世藩的炫富目的也就达到了。

如果说这中间还有哭声存在,想必是来自于“美人盂”下的丫鬟侍从。

试想一下,面对这样一个样貌丑陋的大胖子,不仅需要强做笑意阿谀奉承,每天早晨还要张嘴等待“赏赐”,这样的日子,是不是想想都觉得痛苦?

然而,更痛苦的是,这些丫鬟侍从别无选择。一不小心没克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,就难逃一场杀身之祸。

更何况,严世藩的另辟蹊径,远不止“美人盂”。

为了能尽享美色给自己带来的各项便利,严世藩早早的就打起了美人的算盘,将府中的丫鬟侍从当作了上流社会的敲门砖。

最为人称道的拉拢手段,还要数那宴会场上的“白玉杯”。

与单纯的珍贵宝器不同,严世藩发明的这个“白玉杯”,可根本不止是餐桌上只供陪衬的静物。

等宴会气氛达到高潮后,随着严世藩的一声令下,数个穿着美艳的丫鬟侍从便会鱼贯而入,迈着轻快的步子,从屏风后来到众宾客面前。

她们要做的,就是举起桌上的白玉杯,将杯中的温酒含在自己嘴里,再以口代杯,把酒水送入宾客嘴中。

言谈欢笑间,这些丫鬟侍从便成为了宾客怀中的温香软玉,轻者被勾住脖颈吃几口豆腐,重者则会在宴会散后被宾客带走,成为别人府中的权力棋子。

无论是哪种境况,丫鬟侍从们都甩不开自己身上的悲剧下场。

也许你会问,明朝律例中对官员的姬妾数量有着明确规定,严世藩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“日常消耗”?

这还要从姬妾的定义上开始理解。

在那个年代,生于穷苦人家的女孩子,多半会因为家境贫困被转卖至大户人家,为奴为婢。

运气好一点的,会在多年后被男主人看中,从丫鬟升至小妾,靠看大房妻子的眼色生活;

而运气不好的,不仅要干着婢女该干的脏活累活,还要成为男主人的“通房丫鬟”,没名没分以色侍人。

严世藩府中的“美人盂”和“白玉杯”,多半就是由运气不好的后者所组成,不仅不受明朝律法的数量限制,就连性命也是朝不保夕。

相比于有名有分的妻妾,穷苦人家的女孩子数量更多,也更易于摆布。

发展到后期,严世藩还学会了强取豪夺,遍寻美貌女子,再令人将其绑回来,为自己所用。

坊间传闻,严世藩的一只眼睛,就是年轻时被一位贞节烈女抠掉的。

能让平民百姓不顾性命做出这样的举动,足以看出严世藩行事的荒唐与蛮横。

但让人意外的是,即使如此奢靡荒唐,严世藩却仍然在皇帝面前混得风生水起,备受重用。

这究竟是为什么?

古代权贵,刷新三观的奢靡群体

古语有云,宁为贫家妇,不为富家妾。

在一些影视作品中,编剧们却偏偏喜欢塑造富有抱负的人物形象,不遗余力将主角打造成“宁做凤尾,不做鸡头”的励志人物。

但在古代,能在这样的条件下逆风翻盘的奇才毕竟还是少数。

想要进入上流社会,除去自身实力过硬之外,出众的“后台”也十分必要。

像是发明“美人盂”的严世藩,也同样需要自家父亲的助力。

《明史·奸臣传·严世蕃》中就曾记载,严世藩“剽悍阴贼,席父宠,招权利无厌。”

就是因为出生于达官显贵之家,父亲还是明嘉靖年间在任时间最长的内阁辅臣,严世藩才能断层领跑同龄人。

凭借严嵩的背景,严世藩越过科举考试,直接进入京城国子监任职,一步步高升到了工部左侍郎的位置。

换做贫民百姓,即使真有真才实学,一步步爬到同样位置时,恐怕早已不再年轻。

再加上朝中暗潮汹涌,处处难防明枪暗箭,没有些前辈的实战经验,还真无法长久立足。

就好比同样要经过一片埋雷地才能到达终点,当普通人还在拼命学习排雷知识时,“严世藩”们早已提前拿到埋雷地图,什么都不做就已经赢了。

更何况,严世藩还不是心无墨水的官二代。

史料记载,除去“颇通国典,晓畅时务”之外,严世藩最出名的本事,还要数会察言观色,揣摩圣意。

明世宗在位时迷恋修仙求道,特别喜欢跟大臣们打哑谜。大臣们稍有不慎会错了旨意,就有可能被罢官免职。

都说人心隔肚皮,在这样的环境下办事,大臣们难免会心慌紧张。

但只有严世藩从不失手。

每次明世宗的“谜题”,只有他才能轻松破解,完成的漂漂亮亮,因而深受圣人喜欢。

上有才智真本领,下有高官父亲兜底,这样的配置,恐怕才是严世藩奢靡行事的关键原因。

毕竟,换做普通人,可根本没有他这样的运气。

也正是因此,严世藩这样的权贵才能肆意行乐,将人权狠狠踏在脚下。

位于食物链最底端的古代女性,就是首当其冲的受害对象。

据史料记载,一次军中集会时,唐朝的一位将军看上了场内的营妓杜红儿,不仅当场赠其缯彩,还要后者在散会后去自己的营帐中供职。

但不巧的是,由于杜红儿才色出众,早在宴会还没开始时,就已经被军中副帅提前下手“预定”。

一般来说,像杜红儿这样的低贱营妓,本就是全军将士都可以随意使用的“工具人”,使用者自己分个先来后到就可以了。

但对于副帅和将军这样的权贵来说,看上的“货物”撞车,可是一件天大的侮辱。

于是,众目睽睽之下,羞愤难抑的将军便直接抽出刀来,结束了杜红儿可怜的生命。

在古代,女子的尊严与人权就如同最低贱的货物,不仅任由权贵处置,就连性命也是朝不保夕。

甚至那些贫苦人家的男子,也难逃成为权贵玩物的命运。

奢靡权贵中的佼佼者严世藩,就曾发明过一种名叫“肛狗”的东西。

与“美人盂”不同,能充当“肛狗”的下人,多是权贵府中的随从小厮。

在权贵如厕完毕后,等待在一旁的“肛狗”便会上前用舌头充当厕纸,替权贵清理身体。

如此一来,“肛狗”便成为了行走的厕纸,不仅足够智能,还能随时取用,省去了很多额外的功夫。

依靠着冲天的权力与富贵,权贵们就能想出这样恶心的方法来奢靡享乐,足以看出其丑恶嘴脸,简直刷新三观。

结语

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有钱权财色的地方,自然也少不了奢靡的欺辱与对人权的践踏。

在贵族权贵的眼中,穷苦百姓不过是可供享乐的玩物,玩得越变态奢靡,就越能证明自己的与众不同。

这是封建社会统治体制下的悲哀,更是权力与地位对正常人性的扭曲与撕扯。

如此“奢靡”,唯有荒唐二字才能形容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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